此去洪州路途遥远,来回一趟怎么也得个把月,恐怕到时候刘玄意和李玉婵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。
这个刘玄意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不错。
庆修回头交代道:“栓子,把人看好。”
栓子立即吩咐几人将马福同捆绑了起来。
庆修则是来到堂屋门口推门而入,里面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。
屋子里除了一堆干草之外,并没有其他物品,桌椅板凳和床铺什么的都没有。
李玉婵手脚被捆,嘴里也被塞了一块麻布,此刻正窝在草窝里,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睁不开眼。
她脸上满是惊慌表情,头发也有些散乱。
等到双眼适应了强光,李玉婵才睁开双眼看向门口,当看到眼前之人的相貌后,李玉婵双目一红,眼泪也蚌埠住夺眶而出。
“呜呜……。”
庆修走过去用杖刀将她手脚上捆绑的绳子割开。
李玉婵将嘴里的麻布摘掉,不用人教,她爬起来就扑入庆修怀里哽咽哭泣起来:“呜呜,侯爷,玉蝉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。”
处子幽香冲入鼻孔,令庆修精神一振。
他拍了拍李玉婵的后背说道:“好了,你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李玉婵抽身而出,俏脸微红,却也没有过多娇羞,她拭去眼泪感激道:“多谢侯爷相救,侯爷是如何找到这里的?”
庆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快人快语道:“是刘玄意安排人绑架的你,如果我不来,他可能今日就会把你带去洪州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