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岁生孩子也并不稀奇。”
“但你就不同了,你是百姓出身,自由贫寒,食不果腹,现在虽然吃穿不愁,但也没有摄入多少营养物质,能完成一次房事就已经算是很离谱了,至于生孩子……基本上不可能了。”
张学奎听后,神色先是黯然,旋即苦笑着点头道:“庆先生说得对,是老夫太过于执着了。”
正在此时,庆修眉头一挑,脸上露出一抹戏谑表情。
因为今天来这里找茬的大部队,已经进入了他的上帝视角范围。
随着时间推移,马车队伍终于来到了三河村东头。
马车上浩浩荡荡的下来了二十多位五六十岁的老儒生,看上去气势汹汹的。
来往的百姓也都投去好奇的目光。
三河村虽然每日都有陌生面孔出没,在村中来往的外地人也是络绎不绝,但像这样声势浩大的还是头一次碰见,摆地摊的小商贩们也都开始议论纷纷。
王伯青轻车熟路的带着人来到了庆修家门口。
今天值班的门房是栓子,因为早上庆修交代过他,今天会有人来这里找麻烦。
所以栓子的态度也非常恶劣,他骂咧咧道:“一大早的就来找我们家侯爷做甚?咋地,我家侯爷是强暴你们家姑娘了?一下子来这么多人?”
王伯青怒目圆睁爆喝道:“小子大胆,你一个家奴,怎地如此口无遮拦?你们家侯爷真是御下无方,竟找你这样的粗鄙之人当看门狗。”
栓子脸色阴沉,沉声道:“老不死的狗东西,你竟然说老子是看门狗?”
王伯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