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修沉声道:“她是自愿来这里幽闭的?”
老鸨子蹙眉道:“瞧您说的,我们还能强迫她幽闭不成?我们只给自家青楼的姑娘做幽闭,像这种外人是不会轻易做幽闭的,搞不好还要背上人命官司呢。”
“若非这姑娘说的可怜,给的钱又多,而且还写了保证书,我们怎么可能给一个外人做幽闭?”
庆修深吸口气,问道:“她都说了什么?”
老鸨子叹道:“这姑娘也是个痴情种,她说她的家族血脉污浊,生下来的孩子几乎都是怪胎,她喜欢上了一个瞎了眼的男子,可那男子正因为她的血脉不喜欢她,她害怕意外怀有身孕给情郎生出个怪胎来,所以才会来这里做幽闭的。”
庆修心头一震,低头看向昏迷中的江妍儿。
“傻丫头,真是个傻丫头啊。”
他跟江妍儿虽然谈不上感情,虽然认识也有小半年了,但每次见面也只是寒暄两句,就算顶天了最多也就开个玩笑打趣个一两句。
本以为江妍儿会这样无忧无虑的在三河村呆一辈子,但没想到她竟然想到了这种极端的方式。
难怪每次见面说完话分别的时候,江妍儿都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一些无奈和不舍,原来,那竟是一种喜欢而得不到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