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撕,一百万贯?他有这么多钱吗?”
“刘大人,庆侯家的酒精生意赚的钱就不下百万贯吧?更何况,他家的酒楼生意也是如日中天,听我洛阳的亲戚说,百味居酒楼都已经开到洛阳去了。”
“百万贯姑且不论,一万贯对庆侯来说是九牛一毛,但对咱们来说……那是几十年的俸禄。”
“要是几百贯,老夫还可以赌一把,但一万贯也太多了吧?”
“庆侯,老夫赌五百贯行不行?一万贯太多了。”一位老官跃跃欲试的问道。
庆修看了老官一眼,随口笑道:“这位大人就别跟着凑热闹了,万一输了突发心梗翘辫子,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庆修说完,冲百官说道:“来来来,都过来下注了,本侯家中钱财堆积如山,这么好的一个薅本侯羊毛的机会,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。”
文武百官已经有二三十人围了上去。
李二见此场景嘴角一抽,不由得苦笑道:“这小子,把朝堂当成赌坊了吧?也罢,朕也赌一把!”
李孝恭惊讶道:“陛下该不会相信庆侯手里的小铁片,能解决马蹄受损吧?”
李二表情纠结的点头道:“朕当然相信庆侯可以做到这一点,但是……一百万贯呀,这对国库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,朕当然要搏一搏。”
真应了那句话,搏一搏,单车变摩托。
“河间王兄要不要赌上一把?”
李孝恭哈哈笑道:“那是自然,如此热闹,怎能少得了老夫,我可不信这小铁片就能解决困扰军马马蹄受损几千年的难题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