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就没察觉到么,今天这大半天来,从那些盐铺流出去的盐有多少?雍州府有没有派遣人去制止那些盐铺扰乱盐市?”
随着这两个问题的提出,其余四人纷纷沉默下来。
今天的雍州府衙门似乎格外的平静,甚至对于盐铺贱价出售如此精细的盐也仅有刚开始时的慌乱,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。
以及,从早上到现在,随着盐铺的不断开张,不断有百姓们急匆匆的抱着满满的盐袋回家,二十文一斤的价格,多么低廉,连乞丐都能揣上一斤半斤。
一直到现在,整个长安城至少有上千万斤细盐流入百姓家中了吧?
细细一想,在场几人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。
嘶!
至少上千万斤的消耗依旧不见底,更何况之前还刚交付给了他们三千万斤。
那些盐铺哪里的那么多盐?为什么定那么低的价?还给不给我们个活路了?
他们手中到底有多少盐?
这是他们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。
杨工深深的叹息一声,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:“这是一场陷阱,特地针对我们的陷阱,主谋就是那个在我们看来乳臭未干的主谋镇国公!甚至还包括陛下。”
此话一出,这位带有明显山羊胡标志的老盐商似乎更加苍老了一些。
“这是我们自愿的交易,不管利益得失都是我们自作自受,都怪我们过于贪婪了。”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,看得出他现在很是颓败。
“那也不能白白地坑我们的钱!只要我们不同意,他们一粒盐都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