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,身旁的王公大臣们也都配合着大哭演戏起来。
“殿下万万不可啊!”
“庆国公大人有大量,必然会宽恕我等罪过!”
“请庆国公饶过殿下吧,不论裂土割让还是赔款,我等必定接受!”
…
这些人哭丧一般的哀嚎听的庆修实在烦躁,“我可以放了冯盎一马,只要你们情愿替他死!”
“我看你们都很忠心耿耿啊,不如就挑选哭的最大声那个来给冯盎换命如何?”
话音落地,所有的哭嚎声都戛然而止。
冯盎满脸尴尬,他看向那些刚才还哭天抢地的王公贵族们,却无人再理会他。
庆修大步上前,冯盎不敢与其对视,只听庆修缓缓道:“少演这种戏码,你要是真有诚心怎不一开始就自裁躺进棺材里等我来?”
冯盎语塞半晌,才勉强憋出一句:“小,小王不是有意和庆国公作对,我那孽子不懂礼数把您冲撞了,也着实该打!”
“现在不想把我大卸八块了?”
“小王不敢!小王不敢!”
冯盎此刻完全和当初在长安城时的嚣张模样判若两人,哪里还像是个一地之王!
“放心吧,至少你一时半会死不了!”
庆修随即对薛仁贵吩咐一声:“让兄弟们堵住城门,这城里必定还有其他的冯氏余孽没有投降,别让他们跑了!”
冯盎听了这话满身的肥肉不由得一抖,还真让庆修说对了。
他特地将自己几个最喜爱的儿子藏起来,寄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