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急忙转身出去。
外面的屋檐上钉着一柄乌黑的长剑。
易铁匠看了一眼,那长剑就像有了感应,嗖的一声,飞到了他的脚下。
“易哥,你要小心一些!”
易家娘子出门嘱咐道。
易铁匠点了点头,踏着长剑飞上了半空。
易家娘子目送他消失,轻轻靠在了门边,叹了口气:“冤孽!冤孽!”
屋内,忽然传出吱吱的声音。
易家娘子回到里屋,易寒仍在昏睡之中,小脸上还留着痛苦的模样。
她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,流露出爱怜横溢的神色。
那只大蜈蚣安静的俯伏在易寒的小肚皮上,红光已经褪尽,见到易家娘子,就高扬起了大头,发出吱吱声音。
易家娘子把手指放在唇边,轻按蜈蚣的头颅。
蜈蚣两根大须垂了下来,像人做鬼脸一样,似乎表现得十分不高兴。
随后,她将小鼎取了过来,示意它进去。
蜈蚣在她的手指上嗅了嗅,纵身一跃,慢慢地缩进了鼎内。
鼎口红晕消失,恢复了原来的颜色。
重新回到易寒身边,易家娘子轻叹了一声。
屋内十分幽暗,窗外的天气阴惨惨的,一阵阵古怪的气息正从门缝透进来。
易家娘子感觉有些压抑,轻轻咳了一声,顺手把古鼎持在手中,缓缓推开门。
门外,不知何时,静悄悄地站着一个黑衣女子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