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着脑袋,摆出恶人的样子瞪着静离和文鸯。
文鸯见易寒大眼生生的瞧着她,表情很凶,模样却实在可爱,忍不住想要摸摸他。
但是转眼又瞧见他的眼神,心中不禁一颤。
这孩子的眼睛明澈如水,清光白日下,透明得不带一丝杂质。
再向眼内凝望,只感觉里面犹如静水深潭,是一望无际的幽深。
修真之士,百年修为,也不见得有这样灵光熠熠的眼睛,可是易寒明明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童。
文鸯悄悄靠近静离,低声道:
“师兄,你瞧没瞧出这小孩儿有些怪道?”
静离也低声道:“我早看出来了,这小孩儿绝不寻常。”
“你想,他是从茅草屋中出来的,可是适才茅草屋都被烈火包围,咱们来时,已经快烧光了,”
“可是这孩子除了身上有些熏黑之外,就没有一点带伤的痕迹?连头发也是好的,这不怪吗?”
文鸯点头道:“是啊,就是很怪。”
“清水师兄和那人斗了半天,激散的真气怕是连小屋子都推平了,休说凡人,就是普通的修真之士和妖魔邪道也禁受不起,”
“咱们离得那么远,都能感觉到气流割得肉皮儿生痛,可是这小孩儿全身无伤无痛,一如常人,真是怪到家了。”
忽听身后有人道:“你们在嘀咕什么?”
文鸯与静离一起回头,原来是众位同门师兄弟走了过来。
清水道人内伤不重,服过“清静散”略作调息,伤势已好了大半,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