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仓冥没有把母猫和三只小猫赶走,小猫眼睛都还没睁开呢,也无法跟着母猫转移阵地。
他只好在尽量不惊扰猫咪们的情况下,从大衣下,把自己移出来。
大衣的保暖性强,防水性也做得很好,母猫生产后的羊水都没有一滴能渗透过大衣,落在他身上的。
衣服,朝仓冥能留给猫咪们,但就这样把它们放在开阔暴露的公园里,他担心,猫咪们会遇上来公园里玩耍的熊孩子们。
他不会小看熊孩子对猫咪、尤其是刚出生不会跑不会跳的小猫的杀伤力。
对一些事物抱有好奇心却没有戒备、惧怕心理的熊孩子,会想尽办法接近他们感兴趣的事物。
小猫又没有自保之力,在熊孩子没轻没重的手下,怕是得要一命呜呼。
他也是有养过猫的,那只猫也是一只母猫,陪了他许多年,寿终正寝那一年,他哭了好久。
或许是还念着它,朝仓冥就没有再养过猫。
这只与他萍水相逢的母猫,和他原先养的那只长得可真像。
移情的作用下,朝仓冥也没有嫌母猫把崽子生在了他身上会脏。
只是该怎么转移母猫和猫崽子也是一个问题。
朝仓冥没想过给母猫和小猫们起名字,因为一旦给它们起了名字,它们与他就产生了联系。
他终究是要回去的,给它们取名字,是对它们的一种不负责,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。
猫咪们,对不起了。
想是这么想,但朝仓冥蹲在猫咪们面前就没有移得开脚步的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