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赚钱这种事情不就是找到一个地洞,钻进去,找到宝藏——然后发财。这个流程他就很熟,而且身体力行。
他一阵头昏眼花地抱怨道:“这些事情你们去处理就可以了,糖糖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擅长这个。”
唐馨一听就明白,自己先前的长篇大论等于白说,虽然她早有所料,并且毫不意外。但有那么一瞬间,她还是差点产生了一个头槌把自己老哥从船上给撞下去的冲动。
还好唐馨对智力残障儿童表现出了极大的克制与宽容,否则桅杆上的帕克就会看到他们的船长大人惨叫一声从船上掉下去。
方鸻大约是有点了解自己表妹的性格,弱弱地转移话题道:“咦,那是什么?”
唐馨冷笑一声,紧咬着银牙,显然克制力已经到达了极致。
但正是这个时候,桅杆上响起一声尖利的哨音,诗人小姐大喊大叫的声音从望台上面传了下来:“船,好多的船!”
接着唐馨便看到了令人震撼的场景——
今天的海况相当良好,但十几海里外还是有一道高耸的云墙横在铁礁湾之外,那些云墙由绵延不断的云岛构成,在北风的推动之下徐徐向南,并变幻着形状。
一些云海生物正在其中穿梭,它们本就是生活在这些云层之中的,一群银鲽,考林人谓之‘海鲽’的生物,正展开修长的翅翼在风中翱翔,这些不过巴掌大小的生物,但数量极为庞大,它们在阳光下组成了一道洄游的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