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，好像二人讨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一样。

知道你们惨，不知道你们这么惨。

看着男人对自己的生死平静的样子，白蓁蓁忽然有些心疼。

“那你可要记得好好活着，毕竟你的命是本宫的，是没有资格随便去送死的，像今天这样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嗯，对了，我落水后可能是有些失忆，你帮本宫想想，我在京中的好友叫什么来着？”

这一问，问的是朋友，白蓁蓁想知道先皇后或者别的谁，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依仗。

“回主子，您……在京城似乎没有朋友。”

暗四有些迟疑，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这么问。

“那……闺中好友呢？”

“回主子，主子出门从来都是去找徐公子，属下未见与主子谁家女子结交。”

“什么，先皇后也没给我留下什么势力吗？”

“回主子，前皇后成为皇后前是一位孤儿，后又一心料理后宫，并未。”

暗四斟酌了一小会儿用语后慢慢开口。

“那以你来看，我可有什么仇家？放心说，本宫不会怪罪。”

“回主子，余将军的养女余莲莲，皇后一族，丽贵妃一族还有——”

“好了，不用说了，本宫知道了——”

没有盟友，没有朋友，也没有靠山，敌人倒是一大堆。

天要亡我，非战之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