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玲珑他们呢？”白蓁蓁抹了一把脸，继续问。

“回主子，玲珑见您迟迟没有醒来，便去找大夫询问情况了。”

暗四半跪在床前，如实回答到。

“哦。”

“主子可是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白蓁蓁身体还在微微发抖，暗四以为是恐惧，忍不住询问道。

白蓁蓁没有回答，只是沉默着看向前方，眼底的恐惧更深几分。过了好长时间，久到暗四已经准备跪地谢罪自己不该多问，白蓁蓁才开口道：“现在我不能说，也不想说，但是阿四，等事情结束了，我一定全部告诉你，好吗？”

“属下遵命，主子想什么时候讲都可以，属下会一直等着的。”

话音刚落，白蓁蓁再次抱住了暗四，随即轻声哭了出来。

有时候，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无条件相信时，那些受过的大大小小的委屈便会被无限放大。

这些日子的暗杀，谋划，勾心斗角夹缝生存以及流言蜚语，活生生的人在面前慢慢死亡，白蓁蓁既为女娃娃委屈，也为自己难过。

“阿四，他……他们都欺负我……”白蓁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感觉到有泪划过自己的脖子时，暗四的心忽然就慌了，手忙脚乱的顺了顺白蓁蓁的背，低声安慰：“主子别怕，属下会把他们都杀了的。”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白蓁蓁自己平复了一会，慢慢不哭了，抬起头回答道。

“那属下去给主子打水洗脸？”暗四轻声询问。

“嗯，我要洗脸。”白蓁蓁抹了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