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再递还给暗四。
“请主子上马,路途遥远。”
暗四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变化。
“可是我看着马也不是只能坐一个人,阿四与我同乘吧,节省时间。”
白蓁蓁“不怀好意”的说着。
这次暗四不再像前几次一样因为可能的肢体接触而推脱,扶着白蓁蓁小心翼翼的上马,随即一跃而上。
白蓁蓁靠着暗四的胸膛,听着暗四加快的心跳,感受着暗四均匀的呼吸,困意准时到来,别过头靠在暗四的怀着闭上眼睛。
暗四隔着单薄的衣裳,感受着怀中的温软,少女特有的脂粉味在鼻尖萦绕,若有若无,身体产生的异样让路途真正开始变得煎熬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白蓁蓁午睡醒来,目的地到达,白蓁蓁在暗四的搀扶下下马,白蓁蓁也知道了暗四为什么执意跟随。
路面有些泥泞但勉强还可以行走,热情的叫卖声中还夹杂着妇女的叫骂与孩童的哭闹,显得有些嘈杂。
路过一段稍有些装潢的楼,楼上浓妆艳抹的姑娘在窗边拘谨的坐着,窗外还挂着轻薄的纱裙,楼下的入口站着穿着清凉的姑娘对着路人露骨的笑。
再看来,旁边赫然开着一家医馆,此刻却大门紧闭,门外一位衣着破烂的老人带着昏迷的少女疯狂的敲门,脚上跑丢只剩一只的草鞋昭示着庄稼汉的身份。
穿着清凉的姑娘显得有些不屑,对着老人嘲讽:“倒不如省点力气给你那挣不了钱的女儿下葬。”
“姑娘,姑娘,你可知这里的郎中去了哪里?”老人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