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几年不会再有任何动作了,我们也该好好休养休养了。”余骁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回答白珏的话。
……
暗四归来,没有跟着武进他们先去营帐,倒是很快回到自己的营帐,他不想让白蓁蓁看到自己的伤,着急忙慌准备掩饰。
“霍将军打了胜仗,不先去军营报告,怎么倒是一个人先回营帐了?”
白蓁蓁人未到声先至:生气警告。
“主子。”
暗四停下手里的动作,望着白蓁蓁,静静地等待宣判。
白蓁蓁靠近,坐在暗四身边,帮暗四清洗好腹部血淋淋的新伤,再缠好绷带,暗四不敢说话,任由白蓁蓁轻柔着动作。
忽然,白蓁蓁抬起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嘴角,又委屈道:“阿四,我真的不希望你为任何事赌上自己的性命,可是你总是不听我的。”
暗四挺的过敌人的酷刑,却独独看不得白蓁蓁的委屈,手忙脚乱解释:“主子,属下没有,属下都是轻伤。”
白蓁蓁:拿捏住了。
“难不成在阿四眼里,要不了命的都算是轻伤?”
“回主子,不是的。”
“……”白蓁蓁没有回答,杏眼委屈地盯着暗四。
“回主子,属下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“好,阿四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,我同意了,但是阿四要是做不到的话,我就……”
白蓁蓁凑近暗四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说完便离开了。
留下暗四一人呆呆地坐在床边,耳根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