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再抽调人手。”
“而是全部都招临时工。”
闫埠贵听了有些想笑。
轧钢厂的的事情,他也是知道的。
明明是工人们都不愿意去,结果到了张燕鸿嘴里,竟然是不从内部抽调人手,反倒要招临时工了。
而张燕鸿接着说道。
“而且这次招临时工,也不会从外面招人。”
“而是只招轧钢厂职工的直系亲属,也就是家属工。”
“如果是年前能够加入先遣队。”
“我想,哪怕是临时工,他的家属也应该在家属工的招工范围内吧。”
这话一出口,三大爷可就笑不出来了。
农场的工作辛苦,工作居住条件也有限。
轧钢厂的工人不愿意去,那也在情理之中。
可轧钢厂的工人们瞧不上眼的工作,却也是那些没有工作的人梦寐以求的。
闫解成明摆着考不上大学,高中毕业就意味着失业。
闫埠贵这些日子一直忙的就是给这个大儿子找工作。
农场的条件是不好,却也不是闫解成有资格可以挑肥拣瘦的。
至于张燕鸿后面说的那些,跟闫埠贵的关系倒是不大。
如果是明年夏天,也许闫解放也有机会去农场。
不过现在嘛,闫解放初中还没毕业。
而且,闫埠贵也希望这个二儿子能继续读书,哪怕是读技校也好。
对了,闫解成好像是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