轧钢厂的众人的确是不想去农场受罪,可也容不得一个外人去。
闫解成一看就是没有工作的。
哪怕去农场是吃苦,是受罪。
哪怕去了就只是个临时工。
可那毕竟是一份工作。
临时工每月也有14块钱的。
这年月,谁家没几个待业在家的亲戚。
有这种好事,谁不眼红?
而且最最重要的是。
闫解成来报名,怎么会是找张燕鸿这小子。
他不应该是因为自己瞎冒头,却没有好厨艺,做的饭不好吃,才被发配去的农场吗?
凭什么农场招工的事可以让这小子决定?
“闫老师,你……这该不会是让那小子给骗了吧?”
“是呀是呀!”
“刚才填表的时候,有没有谁留意那小子有没有用公章?”
“绝对没有!”
“对!那小子哪儿来的公章?”
众人七嘴八舌,说得闫埠贵都有些不自信了。
可要说张燕鸿是在骗自己,好像又不会。
闫埠贵可是什么都没有付出的,他又能骗自己什么呢。
总不能是单纯的耍自己玩吧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三大爷只觉得越来越坐不住了。
马上就是中午了。
张燕鸿没有回来。
闫解成也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