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都没有吃,弟弟妹妹都还没起床。
闫解成可不记得自己家初二的早上有吃得这么好过。
最起码这几年肯定是没有过的。
闫解成伸手要抓饺子吃,手却被三大妈拍开了。
“等你燕鸿兄弟一起吃。”
“你是不是睡迷糊。”
“昨天不就告诉你了。”
“今天你们要去农场看看。”
是闫埠贵开口解释。
原来,豆浆和煎饺都是给张燕鸿准备的。
他闫解成这个亲儿子反倒是顺带沾光而已。
不过想想弟弟妹妹都没得吃,闫解成心里也平衡了不少。
而且,三大爷三大妈早早的起来和面调馅包饺子,他们还不是连尝都没有尝。
闫解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父亲了。
仔细回想一下。
父亲以前虽然也小气,不过比现在似乎还是要大方一些。
最起码,不会像现在这样,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闫埠贵对眼镜的保护向来十分重视。
然而就在去年,眼镜还是掉到了地上。
还好,镜片没有摔碎,只是断了一条腿。
眼镜很贵。
不过只要一个眼镜架要便宜许多。
闫埠贵却还是舍不得。
纠结了好些天,最好只是拿胶带粘一下了事。
家里是有收音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