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掉。

而不是因为田卓辉与李德虎的身份才得到的特殊照顾。

哪怕在张燕鸿这样的外行看来，这也完全不符合正常的办案流程。

硬要说，这次盘问，与其说是要寻找线索，倒不如说是做样子给某人看。

难道说，他们很确定小偷并不是红旗宾馆里的这些人吗？

还说是，他们已经锁定了目标，只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？

……

跟着田卓辉他们往外走。

张燕鸿还是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。

感知6还是很厉害的，不知道感知达到10，会不会有传说中的顺风耳的效果。

“确定是李云龙吗？”

一个人小声问道。

“错不了！从手法上来看，一定是他的手笔！”

“是我的安排出了问题。”

“那家伙果然是被调了出来。”

“可惜，那家伙避开了我们所有人的耳目。”

“东西他拿到手了，我们却没抓住人。”

“都怪我，当初要不是我一时心软，让那家伙跑了，哪有这么多麻烦！”

这个声音显得苍老得多，而且似乎是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苍老。

“你也不要太过自责，当初要不是你，也抓不住那家伙。”

“只能说敌人太狡猾了！”

……

午饭自然不会是在红旗宾馆这种地方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