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儿双目红肿,喃喃道:“看来定是我父子俩在这寿霖城盘桓日久,得罪了哪位彩门高人...”
“无论你们彩门有何规矩,当堂杀人违反我大虞朝律法,必须跟我们回衙门开堂会审。”
秦冲站起来,鹰眼环顾,堂下的宾客大多也是有身份之人,竟几乎无人敢与秦冲对视。
这群捕快将靠近台棚前三排坐席的宾客都询问了一遍,但并无收获。
这边忙活半晌,知县那边已经打起了哈欠。
“苏老爷子都回去休息了,我们也先回去吧,让秦捕头把有关人等带回去问话,咱们这就撤了。”
知县屁股一挪,丁松立即上前扶着,并向台上吆喝道:“大人疲乏,这就回府,秦捕头,大人让你把相关人等带回去问话,其他人都散了吧。”
一听这话,立即有早已不耐烦的宾客站起来就走,嘴里还咕囔着:“真忒娘的倒霉,来吃寿宴,赶上这破事。”
“可不是嘛,回去得好好洗个澡,去去晦气。”
“快别说了,咱还是赶紧走吧,别耽搁了被巡捕司拿去问话。”
苏灿立即吩咐下人开门为宾客引路,自己则站在门口,不停的冲着各人说道:“今儿怠慢,请海涵。”
当林易走到门口的时候,苏灿说道:“林小兄弟,今日家门出了这种事,让你见笑了,你是我小女的朋友,今后多来往走动。今个儿就不留你了,咱们改日再聚。”
苏绣儿没有说话,只是瞧着林易,抿着嘴微微点了一下头。
林易一拱手,对苏灿说着客套话,道:“苏伯父哪儿的话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