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醒来,就有人来告诉她,她的丈夫早就在战场上殒命了。
“可怜负弩充前阵,历尽风霜万苦辛;饥寒饱暖无人问,独自眠餐独自行!可曾身体受伤损?是否烽烟屡受惊?细思往事心犹恨...”
戏台上唱着戏,台下阵阵叫好。
松韵轩二楼的包间里,多隆起哄,让柳红描述一下她与曹达华“老相识”之间的情谊。
柳红倒是很大方,说道:“说说就说说,这也没什么。你问我为什么独独让曹捕头可以来我这吃白食,那是你不知道,曹捕头其实是我的大恩人。”
“哪里是什么大恩人。”曹达华在众人的劝酒中已然喝高了。
三十多年,这算是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了。
柳红一摆手,示意曹达华别打岔。
深吸了一口气,面色微醺的柳红说道:“我娘死的早,我爹身体也不好,我那时候小,家里很穷。大概十几年前吧,我爹突然生了场重病走了,我没有钱葬我爹,所以就到这寿霖城里摆了个摊,卖身葬父。当时是曹大哥给了我银子把我爹葬了,还送给我本钱,让我开了间小茶馆。你们不知道,曹大哥当时做的这些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。后来或许是时来运转吧,我的小茶馆生意越做越大,越来越好,后来还把这松韵轩盘了下来。你说,我能有今天,曹大哥是不是我的恩人,我不收他的钱,该不该?”
桌上几人,没有人说话。
这时,多隆突然笑着开口道:“切~~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给曹兄弟吃白食,就是看上他那身捕快服,他常来这里晃悠,谁还敢打这松韵轩的主意呀?”
“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