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忙去吧,我还是那句话,畜生的事情,不归咱们衙门管。”
说完,扬长而去。
那旁边还有看热闹说风凉话的。
“哪有人抱着黄鼠狼到衙门报官的,胡闹。”
“这人八成是得了失心疯吧,还跟畜生称兄道弟。”
“喂,这位兄弟,天这么冷,你还是赶紧走吧,别浪费时间了,衙门肯定不会管的。”
谷</span>......
姜厚也是倔脾气。
黄义明明已经成了人,只不过死后又化为了原形,为何就不能受到公正的对待呢?
鹅毛细雨,气温骤降。
抱着黄义跪在衙门路口的姜厚再已经冻的不行了,浑身直哆嗦。
但即便这样,他还是不停的大声哭诉着:“求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,我这位兄弟是被害死的呀,我要为我兄弟伸冤呐!”
阵阵嘶吼中,只有寒风相伴。
......
姜厚虽然正直,但也不是死脑筋。
眼瞅着今儿报官无望,失望之下的姜厚只得在冻死前抱着黄义离开。
毕竟和人一样,已经修道成人的黄义也应该入土为安。
怀着沉重和自责的心情,姜厚回到自个儿家,先喝了碗热水,然后找了个筐子把黄义挑着,又拿着锄头,找了一处安静偏僻的地方,把黄义的尸体给埋了。
在小小的土堆上,黄义插上了一块自己做的木牌。
上面写着:吾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