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说我抄袭,为了这个我都准备好久了,崽崽,你知道吗,我都快写完一半了,你要相信我,知道,我真的没有......”
没心没肺的男人此时脆弱地像个娃娃一样,“我该怎么办呀,我想开新书证明自己,可是我没有灵感了,没有头绪了,我怕我变成他们口中的江郎才尽,我还能写!”
说着说着,用力闻了闻鼻尖的气息,感叹道:“崽崽好香啊!好好闻!”
说完用鼻子不停地寻找香味。
云枝青筋冒起,忍无可忍了,一把推开他,没成。
她力气不够,而颜然毕竟是成年男人的体重。
借着巧劲,好不容易将人给推开,云枝累出了一身汗。
低头瞧着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的男人,男人脸上通红,一身酒味。
这酒味快要把她熏死了,可见是喝了很多。
云枝抬脚就要走出去,又看了眼四仰八躺在地上醉的一塌糊涂的某人,去他房间,把他被子给他盖上了。
反正地上有毯子,不会冷。
关上房门,坐在沙发上,思考着,这么难受的吗?
要不要帮他一把?
不要这么的。
要死要活。
要是颜然清醒,必然大呼,冤枉啊!
压抑的情感爆发,他就真的第一次这样失态。
颜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还腰酸背痛。
这不是崽崽的房间吗?
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