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挂电话。

“别挂电话，我只和你说几句话，关于杨玉。”杨涵声音有些暗哑。

何素素挂机键没有按下去。

“听说你和杨玉一起参演了一部戏。”杨涵说。

“嗯，没想到你会同意她进娱乐圈。”何素素冷漠着说，她不想和这个人再有丝毫瓜葛，“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开明的一天。”

杨涵沉默了，他没脸说自己是被杨玉从心理上击溃的。

“杨玉说你们对她挺好的，我替她谢谢你们。”何素素想了想又说道。

电话那边听到这话愣了一会儿，杨涵继续哑着声音说：“素素，我们这些年其实对她并不好，甚至可以用虐待来形容，否则她估计也不会孤身去娱乐圈。”

何素素听到这话，神情震惊，想起表现得无忧无虑得杨玉，眼泪就慢慢流了下来，她捂着嘴巴抽泣着。

杨涵没有发现异常继续说：“她没和你说这些吗？我一直以为她进娱乐圈是去找你的。”

何素素再次惊讶了，她喝道：“杨涵，你什么意思！她怎么可能来找我！”

“素素，她早就知道你是她母亲了，但不是我说的，应该也不是张仙儿说的。”

何素素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，手机从手中滑落，掉落在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