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”

程天明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最近忙着给杨玉的白兰花视后奖公关，颁奖季结束后就可以休息了。”

姜董听了，却皱起眉头，用手敲了敲桌子：“知道我最近为啥老是找你吗？”

程天明沉默着没说话，他也察觉到姜董一直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。

姜董苦笑了笑：“要是以前的你肯定早就看出来了，现在的你太入迷了。”

程天明听到此话疑惑的看着姜董。

一个老板真会嫌弃你工作太入迷吗？

资本家突然变性了？

多半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。

“你明知道杨玉根本不可能拿到视后奖，还在做无用功是为什么？”姜董盯着程天明眼睛问，这位面容有些苍老，头发半白的人，眼神却炯炯有神。

程天明听到此话摇了摇头道：“就算概率再小，也要试一试。”

姜董感觉程天明怎么变得如此愚笨，他道：“呵呵，以我看来根本不可能，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拿到了对我们来说又能怎么样？”

“那我至少可以让她少努力三年。”程天明认真说。

姜董眉毛皱的更深了，这程天明不是在装傻，就是被人勾走了魂。

面对大脑已经不理智的人，他现在也不能暗示了，只好点明：“唉，可是你没有发现，杨玉这个人很难掌控吗？她本来就背景雄厚，根本就不缺前途，另外她散漫的性格更像是来娱乐圈玩的，虽然这一年成绩很好，但她还是能休息就不会干活。你再让她拿到视后，她估计尾巴能翘到天上去，那时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