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正站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西瑞尔,他笑起来满脸横肉的模样让她觉得恶心。
“伯斯德先生,就是她毁了您要献给那位大人的花。”
埃尔维斯淡定自若的倒上一杯红茶,良久道:“我该怎么处置你呢?我亲爱的伊瑟拉。”
伊瑟拉淡定的回答他:“我想在那之前,您应该调查一下才对,以您的聪明才干很快就会发现您的花是受到魔法攻击才毁坏的,这并不是我一个哑炮能做到的,对吗?我尊敬的……父亲大人。”
在叫父亲大人时伊瑟拉顿了顿,她还是不能适应叫这样的人父亲。
埃尔维斯双目微眯,他那唯唯诺诺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了。
西瑞尔却急了,伊瑟拉以前见到伯斯德先生就不敢说话,这样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居然开始反抗,他急忙道:“她就是狡辩!赶紧处死她!”
伊瑟拉对他嫣然一笑,“西瑞尔先生急什么?难不成这件事是先生做的,怕被查出来啊?”
少女人畜无害的笑让他有些慌,但是他可不信伯斯德先生会为个哑炮来调查他,想着他挺了挺自己的啤酒肚,“当然不是我,这还有什么好调查的?我只不过让你去除除草,没想到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,还把花给砸了!”
伊瑟拉并不理他,和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,她只想看看这位她所谓的父亲的态度。
埃尔维斯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漫不经心的说:“也养了十一年了,反正是个哑炮,不如直接处死吧。”
“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好,先生。”西瑞尔奸笑着走向伊瑟拉。
伊瑟拉将一只手背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