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雷古勒斯的眼眸有些迷惘,面色苍白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雷古勒斯有一瞬间躲闪了她的目光,但最后他还是看向了她。
“圣诞节过后的那几天,我给哥……西里斯写信,告诉他爸爸病了,他就回家了。”
“他回来后看见爸爸还在沙发上看报纸,大闹一场,又走了,他说要不是我骗他,他应该跟詹姆在一起研究麻瓜们的新科技……”
“你骗了他?”伊瑟拉问。
雷古勒斯摇摇头,“没有,爸爸是真的病了,我是那天早晨偷看到圣芒戈医院寄来的检查报告才给他写的信,但是,他觉得我骗了他。”
“很严重吗?”伊瑟拉有些担忧。
“嗯……说是很难治愈……”
雷古勒斯有时候也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,擅长到她早上考试时都没发现他的精神状态。
伊瑟拉记得雷古勒斯的父亲和他是同一年去世的,她还以为是得知儿子死了情绪过激猝死的。
“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,让我尊重他的选择,我和西里斯走不同的路,以后不论结果如何,我们都是对方的退路。”雷古勒斯悲伤的语调像冬日里连绵不断的细雨,“可是……他为了奔向他选择的路,走得太快了,快到不肯回头看我一眼。”
他努力扯出一个笑,笑容里满是苍凉萧索的意味,出口的声音沙哑苍白,“抱歉,我以为我可以自己消化这些负面情绪的……你知道的,西里斯在斯莱特林是个禁忌词,除了你,我不知道该找谁倾诉……”
怀表在不停的转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