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定制除外。)
伊瑟拉将长匣收好,匣子在她手中凭空消失,盖勒特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盖勒特好奇道:“以你的能力,为什么还要去坐特快列车?”
伊瑟拉摆弄了一下自己淡紫色的裙摆,懒洋洋的说道:“上学需要仪式感。”
盖勒特的眼角微微弯了弯,似乎是在笑,他负手而立,九十多岁,身高丝毫没缩水,经过一个月的调养,已经没有那么骨瘦如柴,他清瘦挺拔地站在蓝花楹下,紫蓝色的蓝花楹开得茂盛,将柔软的枝杈压弯,微风徐徐吹来,一朵朵的紫蓝色花朵如朦胧细雨般落下来,落在盖勒特修长优雅的身上。
伊瑟拉扯了扯他的衣角,示意他自己有话要说,盖勒特俯下身,伊瑟拉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。
“外曾舅爷爷,我先走了,照顾好你自己。”
不敢去看盖勒特的表情,她说完,就瞬间消失了。
伊瑟拉穿着一双带着珍珠链子的白色法式玛丽珍鞋,脚步轻快地来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。
好开心,今天是亲到了盖勒特·格林德沃的一天。
开个玩笑的问一下,文达·罗齐尔女士还活着吗?或者坟墓在哪里?她想去炫耀一下。
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如既往地人山人海,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那辆火车边,小岛上已经是中午,但这里才刚刚到早晨。
一个等候已久的高大身影朝她走来,他长着一张扭曲的长脸,面部肌肉拧巴在一起,就像是某种黑魔法的反噬,深色的头发,混浊不清的眼眸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戾感,他看上去很老,但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