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边,目光冰冷。
西里斯想跟詹姆再说点什么,费尔奇已经走了过来,他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,让人很不舒服,但是没有鼻涕精的笑那么让人作呕。
“跟我来。”费尔奇说着,并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怀里那只满身杂毛的猫,“你们以后想要再违反校规,最好三思而后行。”他一边带掠夺者们往前走,一边斜眼打量他们,“真遗憾,邓布利多不允许我使用以前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,想想,把你们的脚用锁链绑住,倒挂在天花板上,一吊就是好几天,你们的脸会像腌茄子一样好看。昨天晚上我还在为我办公室留下的那些链条上油,你们的禁闭时间还很长,说不定哪天邓布利多就想通了,我总会等到用它们的一天……”
费尔奇大步走在最前面,嘴里念叨个没完,彼得紧紧抓住卢平的衣角,不停地抽着鼻子,时不时发出哽咽的声音。
“邓布利多才不会允许你那样做,你无法想象他多么善良和仁慈。”一向沉默的卢平突然发声了,声音远不像平时那样冷静,在卢平心里,不论什么样的人,邓布利多都会愿意给他们机会,他强大又正义,是他心中真正的格兰芬多。
费尔奇瞪向卢平,恶声恶气地说:“邓布利多在大多数事上都是正确的,但在这件事上,他显然犯了糊涂。你们拥有魔法却从不珍惜,只会夜游和制造麻烦,像你们这样的小巫师,就应该给予严厉残酷的惩罚。”
许是费尔奇话里的某些词汇触动了卢平,卢平没再反驳费尔奇,低下头陷入了沉默。
费尔奇将掠夺者四人带到图书馆走廊尽头的盥洗室门口,一间一年到头总出故障的女厕所,厕所里的水已经蔓延到走廊,在门口形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