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伊瑟拉,认真地说道:“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,体内的默默然随时都可能再次爆发,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去找到他。他跟我提过,你是他唯一的朋友……”
伊瑟拉愣住了,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瓦勒斯卡唯一的朋友,她一直觉得他们算不上朋友,她甚至都快把这号人忘了。
“我们去哪儿找他?”
纽特沉吟片刻,给出答案,“……纽约。”
“美国?”伊瑟拉愕然,“什么时候出发?我办理签证可能需要些时间……”
“现在就出发,我们偷渡。”
说着,纽特站起身,提起脚边的破旧皮箱,然后从背后掏出一个生了锈的油罐放在地上,他朝伊瑟拉伸出一只手,“来,是门钥匙。”
纽特·斯卡曼德的行动力是很强的。
伊瑟拉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决定,她握住纽特伸出的手,紧接着,就像是有钩子在肚脐眼后方用力向前钩住她,然后她双脚离地,像被飓风带走一样向前迅猛飞行。眼前一片模糊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门钥匙带来的强烈不适令伊瑟拉感到恶心,她眼前一阵阵发黑,直到双脚重新回到地面,才终于缓过劲儿来,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扔进洗衣机里面搅了很多圈。
纽约的街道繁华而忙碌,高楼大厦如林而立,直插云霄,霓虹闪烁的广告牌和五光十色的灯火将这座城市装点得如梦如幻。形形色色的人们穿梭其中,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。
纽特就站在她的身旁,满脸复杂地看着这繁华的纽约城,“欧布西德斯在去霍格沃茨任教之前,一直和他母亲生活在纽约,我没办法治愈好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