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剂只带了一层浅浅的粉色,但正如祝昭所说,若撑不过这支阻隔剂,她很可能会为这份猖狂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洛寸面无表情地拿起阻隔剂,走进浴室。
阖上锁芯,她低声嘱咐:“不管你听到了什么,都不准进来。”
霍安应了一声。
将浴缸放满热水,洛寸缓慢地坐了进去,热水打开每一个毛孔,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紧接着便将阻隔剂扎进大臂,将液体一点一点地推进身体。
精神力逐渐放空,一股极度舒适的感觉缓缓升起,精神力好像失去了所有负担,变得无比自由。
每次注射阻隔剂的时候,她都会有这种感觉。
就是这种感觉,让无数人流连忘返,最后成、瘾。
她在等待——
阻隔剂浓度不够,舒适感如潮水褪去,身体很快就有了不适反应,一股如针扎的感觉在脑仁中出现,紧接着就是刺骨的冷,从脚踝开始,一点一点地向上,逐渐冻住肺腑,心脏,直至脑仁...
洛寸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。
明明是恒温的热水,此时却像冰水一样,打在脸上,只觉得带走了所有的热气和生命。
浴室里明明热气笼罩,洛寸的嘴唇却被冻得乌青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浓度太低的原因,这次的冷,比之前所有经历过的都要难抗。
难以抑制的痛苦呻、吟从她喉间泄出。
霍安眸色一黯。
洛寸紧紧环抱住自己,脊柱骨抵在浴缸缸壁,感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