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摸了条领带出来:“我说怎么这么膈屁股呢...”
他耐心把领带叠好,像个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:“这么没收拾...别人天天哥哥的叫,你就真不把自己当女人啦?”
要是平时她怎么着都得怼两句回去,现在看着那条在汤英卓手心里变得妥帖的领带,洛寸眉心狠狠跳了跳。
“行,我走了,有事随时联系。”汤英卓起身离开。
翌日。
安本不出意外地大发雷霆。
今天本来有两场活动,一场演讲,一场酒会,全都被迫延期。
霍晴川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就是要安本彻底倒台。
一件又一件黑料被爆出,私生活不检点,工作能力严重不足,怕死,不把百姓的命当命,一顶又一顶帽子,连着如铁的证据扣在他的头上。
将安本焊死在了但泽的耻辱柱上。
深夜,汤英卓越加频繁地出现在洛寸房间。
“还不动手?”
“什么时候动手?”
“差不多了吧?”
“再不动手,你可就被污得没边了…”
…
“你怎么一点不慌?”汤英卓逐渐回过劲来,“有后手?”
洛寸搓着茶杯杯壁,摇头。
“那——”
汤英卓不明所以。
“时候未到。”洛寸眼神微沉,“别看霍晴川现在放了很多丑闻黑料出来,但没有一件能撼动安本的根本。”
“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