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王小龙，原本儒雅的气息全然消失，柔和的眼中尽是寒意。

“这些重要吗？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离开书城，仅此而已。”王小龙淡然说道。

突然，空间四周震动变得极为狂暴，无尽血海仿若拥有滔天之势般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，而在血海之上。白起扶手而立低头俯视着王小龙，神色平淡却给人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，这是从尸海中厮杀出来，从死人坑里爬出来，才能够拥有的煞气。

哪怕王小龙从修炼开始杀了不少人，但和白起比起来也是差了不少档次，一个是自保，一个却是战争。

什么是战争？

战争是无情的，如同王小龙在幻境中所看到的一样，每时每刻都有人丧命，人命如草贱，根本不值一分钱。

参加战争的士兵最低也要求万象境，所谓的极象，森罗境修士也不过是随处可见，修罗境修士也不只不是中流砥柱，真正的顶尖战力则是圣人。而在圣人之上，则是贤者，圣贤，皇者，帝君。

不过，在当时站在巅峰的修士也不过是贤者，所以在贤者不出世的情况下，圣人才是当时的顶尖战力。

“你这是在挑衅我？”白起声音冰冷，微眯着眼睛盯着王小龙说道：“多少年了，你是第二个这么做的人，我真欣赏你的勇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