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实在是太直白了，也太容易得罪人了。

可这个问题，清无暇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
就算王小龙能够炼制悟道丹。

就算他如今在星火城如日中天。

就算他现在表现出的潜力惊人。

可他，终究只是一名森罗初期强者罢了。

要知道，以兽神殿的能力，炼制出让修炼者进入悟道状态的丹药绝对不是一件难事。

而天才，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。

饶是王小龙表现的再怎么惊艳，不踏入混元境界，成为真正的中坚力量，也不应该会受到比蒙战天如此关注。

为了王小龙，比蒙战天多年不出面，竟然来参加拍卖会。

也因为王小龙，比蒙战天亲自出面，证实了王小龙是兽神殿看好的年轻人。

这些态度，都好的出奇，让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
要不是清无暇清楚知道王小龙来自于妖域，他一定会忍不住怀疑，王小龙该不会是比蒙战天的私生子。

“哈哈哈，王小兄弟果然快人快语，我喜欢！”

“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不问，要是这样，我反而对你会产生反感，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，不过你并没有让我失望。”

比蒙战天放声大笑，非但没有因为王小龙直率的询问动怒，反而格外开心。

这让清无暇懵了。

他没想到比蒙战天竟然是这种反应。

不过他更期待的，还是比蒙战天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