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炎大吼道:“静养个屁!几万人饿肚子我有什么资格说静养!为什么?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哥,顺京传来消息,皇上的宠妃柳柔儿过生辰,花银三万两。”
“三万两!前线士兵打败没饭吃她一个妃子过个生辰花三万两银子,她算什么东西?她以为她是天上的仙女不成,三万两银子,够多少人的军饷了。这一仗肯定不止三万两,还有的……户部和兵部那群杂种,打仗用的粮食也敢贪。”
“哥,你没事吧?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!你们与我赵炎不和,与我敌对,你们报复我赵炎一人足矣,为何要害这几万人哪?他们为了国家撒血丢命,可你们呢,我赵炎死不足惜可这是几万条性命啊!在你们眼中就如此一文不值吗?”
赵炎来到案前愤然写下一首诗。
“粒米未入一兵口,一线未成军人衣。”
“虎豹豺狼皆不惧,只怕狐狸扰朝堂。”
写完之后将笔扔在地上,他喘着粗气。
赵阳凑近一看大惊道:“哥你这首诗也太大胆了吧,不行不行,这诗要是让他们看到恐怕会借此大作文章。”
“他们作呀!我赵炎怕他们老子就不姓赵,都说武将打天下,文官坐天下,这坐的是什么东西,皇上花三万两银子给妃子过生辰有几人劝了!平时一张嘴毒得很,战事打到的时候屁用没有,不是求和就是逃跑,他们是文官,不求能上阵杀敌,可天下百姓要管吧。天下百姓的死活都不管了他们凭什么做官!凭什么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