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也想啊,可是没药了。”
“什么,没药了。”
“现在只有治伤寒的药了治外伤的药没有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赵阳说道:“对了,越军那么多人拖家带口的一定有人有药,我现在以重赏为诱肯定有人会来。”
说着他就要出去。
“回来!”
赵炎的一声大吼让赵阳停下了脚步。
“哥!你没事儿了!”
“没事了,传我的令将所有火油车搬到船侧,再调一些人过来,还有我伤的事你们谁也不许说违者斩。”
“是。”
“对了,那些人悄悄调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哥,你为什么要拦我?”
“现在正处关键时刻不能因为我而乱了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哥,你别说了可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啊。”
“我没事,你们……你……咳咳……你们只要记住现在谁也不能把我受伤的消息泄露出去,”
“是。”
越军不少人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他们有的人觉得赵炎不行了,如果他能将赵炎的人头带回云沂那下半辈子绝对吃喝不愁。
不过此时一个老头说道:“一群傻子简直异想天开。”
“老头,你什么意思?”
“赵炎,不,大将军这是试探我们呢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大将军调集了不少人上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