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,下巴微抬,对着天花板的方向道:“喂,你是打算等我们全死了,然后再自己对付后妈吗?”
她的语气很不客气,但没人知道她在和谁说话,因为天花板上,并没有站着人......
周奕年偷偷的凑到温瑾身边,小声问:“你在和谁说话,我怎么看不见?”
温瑾嘴角微翘,用调侃的语气道:“你的老朋友呢。”
“老朋友?”周奕年一头雾水,“我有啥老朋友?”
正奇怪着,头顶的天花板突然发出一声脆响,咔嚓咔嚓的碎瓷从上面落下,慢慢的从缝隙间钻出了一只瓷白的手。
那手很白,但不是正常人的那种白,白的就好像擦了厚厚的面粉,甚至会扑簌簌的往下掉灰。
周奕年瞬间寒毛直立,明白了温瑾口中的老朋友是谁了。
瞧那双漂亮的手,还有手上那珍贵的红宝石手链,不是那个娇滴滴的公主还有谁?
周奕年想起了公主寝室里,自己被当成抹布拖地的那段痛苦回忆!
那种被无形力量支配却一点都无法反抗的恐惧感,让他感觉自己的撞到墙上的腰现在都在隐隐作痛。
他扶着腰,咬牙痛苦:“她怎么又出现了?”
他的腰,好像复发骨折了。
温瑾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,笑意盈盈道:“她不来,谁给我们送舞鞋?”
话音刚落,天花板落下一块巨大的石块,从那洞口里,漫出了浓重的黑雾来。
白手黑雾,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