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遇见了她,所以趴在地上痛哭的人是他,那要是换一个人呢?
如果真的是一个无辜可怜的小女生,甚至还没有适应逃生游戏的拷打,想要寻求他们的帮助呢?
他们会怎么做?不用说,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好。
温瑾见过太多人性的险恶了,所以她的心早就筑起了坚硬的冰山层,哪怕是砍掉一个人的手,她的心里也根本没有负罪感。
疼痛几乎让廋猴失去理智,他撕心裂肺的嘶吼:“你还我的手!你个贱货!”
温瑾渐渐收了笑,把磨刀石从桌上拿下来,放在廋猴的面前,一下又一下的磨刀。
刀上沾染着新鲜的血液,磨刀时又剐蹭到磨刀石上。
廋猴满眼的鲜红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临到嘴边的污言骂声又咽回去,蜷缩着身子想要远离这个恐怖的女人。
温瑾磨刀的手艺并不好,常常把刀滑到地上,发出难听的刺声。
这种声音就好像是用指甲在刮黑板,让廋猴的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临界点。
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跑,但他还没跑出去两步,一条麻绳就勒住他的脖子,硬生生地将他直接拖拽回去。
那力气之大,甚至连他一个一米八多的精廋壮汉都抵抗不了,挣扎之势如同螳臂当车。
廋猴看见那熟悉的麻绳,如同坠入冰窖中一样心寒。
温瑾一只手拿着麻绳,一只手将屠刀移到他另外一边手臂上,沉吟着自言自语:“我是要继续竖着砍,还是直接横着砍给你一个痛快呢?”
说着,她还苦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