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澈抿了抿唇,眼神落到温瑾揣兜的手上,眼神中带着十足的压迫感。
温瑾假装没看见他的视线,笑吟吟的转移话题道:“他们在干嘛啊?大半夜削土豆?”
人头在周奕年的手里晃悠,幸灾乐祸的说道:“他们要把一盆的土豆都削完,而且果皮必须完整一刀削到底,一点瑕疵都不能有。”
周奕年不解问:“为啥?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削个土豆还有这么多规矩的。
人头阴恻恻一笑,意味深长道:“因为江澈嫌弃他们刀功太差了。”
他们想剥江澈的脸,但是江澈看了他们的面具,嫌弃他们的刀功太差了,所以就化身热心教练,监督他们削土豆练刀功,削不好的就喜提剥脸套餐一份,还是江澈亲自动手呢。
人头转向阳台的角落,幸灾乐祸:“看,那有两个倒霉鬼呢。”
几人顺着人头的方向往阳台角落看,就看见两个蹲在角落的人,他们低垂着头,让人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脸,但从头皮的边缘可以看见皮肤的缺失,有一道红色的分割线。
周奕年看得目瞪口呆,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反客为主的操作,被这波骚操作给亮瞎眼了。
“这.......这些土豆哪来的啊?”
周奕年憋了半天,问出了这一句实在没想通的问题,他不明白一个正正规规的宿舍里,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盆土豆来。
人头晃悠悠的转圈,语气中稍带得意:“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。”
土豆,很稀有吗?它飞去厨房给他们叼来的呗!
只要能看热闹,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