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蹲下身，将合照从墙角里捡起，扫去上面的玻璃碎，然后背过来看合照的背面，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，但一无所获。

除了红笔的叉叉和诅咒，相片上什么也没有，只有怨气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合照和相框上散发。

温瑾转头看江澈，轻声询问：“江澈，你认识这上面的人？”

江澈缓缓抬起头，墨眸中有片刻的迷惘，好似在回忆：“我见过他......”

他好像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，一只手扶住额，闭着眼后退了两步。

温瑾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扶他，但还没等触碰到江澈，就突然发现江澈眼睛的瞳色变了！

原本黑沉沉的眸子中像是滴入了红色的颜料，从中心点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开来，不过几秒钟，他的瞳色彻底变成了血红色，连眼白都被血红所占据，变得和刚才攻击他们的那些血影一样。

温瑾惊诧，一时间有些慌神：“江澈，你怎么了？”

江澈晃了晃头，痛苦的拧眉，嗓音低哑：“我的头好痛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？”温瑾想要靠近他，“别想，深呼吸！”

她靠近一步，江澈的退后一步，垂着眸不与她对视，声音沙哑：“你别靠近我。”

温瑾顿住：“为什么？”

江澈捂着眼睛，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，生怕被温瑾看见：“会受伤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