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了钥匙来栽赃我们呀?”温瑾指着地上的符纸,一脸苦恼道,“您看,还有人往我们宿舍门上贴这种东西,不就是在故意针对我们吗?”
血符纸本就是邪灵的东西,怎么看都觉得恐怖,更别说上面全是血了,感觉就好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。
温瑾说这番话时非常的诚恳与无助,让宿管严厉的表情稍微动容了些,似乎是有一点相信温瑾的话。
温瑾又趁热打铁卖惨:“我们宿舍这几天老是发生奇怪的事,老是有人在半夜砸我们的门。”
她指向焦黑的焦黑的林雅:“您看她,她就是早上在阳台晒衣服,被人用汽油点了的,要不是她命大就死了!”
又指向互相搀扶的徐又又和周奕年:“您再看他们两,饭里被人放了泻药,上吐下泻的,身体都被掏空了!”
宿管的神色中带了几分同情,看样子即将被拿下,温瑾又又指向江澈。
宿管上下打量了清冷的江澈:“这同学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啊?”
温瑾:“阿姨你错了,你别看他表面什么事都没有,可其实他的水前几天被人换成了硫酸,现在连说话不能说了!”
哑巴江澈:“.......”
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温瑾身上,无一例外的写满了震惊和离谱。
宿管阿姨安静了半天,最后抹了抹眼角:“好可怜的孩子!”
感同身受了有没有。
她松开林雅,走到江澈面前,安慰这个可怜的学生:“孩子,你长这么帅,就算不能说话也没关系的。”
江澈:“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