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又又叹了口气：“都是可怜人。”

温瑾嗤笑一声：“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，只能说是她们应得的恶果。”

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，一大簇的头发从里面涌了出来，紧接着是一个两个身影倒了出来，全是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。

温瑾远远数了下，两个，没有林雅和廖月的身影。

......

黑发中，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，接近着是头和身体，等到身体完全从头发中脱离出来后，站在温瑾面前的，是一个年轻清纯的女孩，她的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。

李玲玲的手里抓着一把黑发，静静的看着温瑾，半晌后才开口道：“她们都道歉了，只有廖月没有。”

廖月害怕她，但还是依旧痛恨她，所以就算是到如今，也不愿意说一句道歉的话，哪怕她已经疯了，内心里也没有丝毫歉意。

温瑾静默片刻，见廖月的脸上并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感，反而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难过，长叹一口道：“有些人是不会意识到自己错误的，除非你让她也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，要不然她永远不会感同身受的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