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后她的精神都是时刻紧绷着,不管周围的环境是什么样,她的心都会一直提在嗓子眼,生怕一个懈怠就会惨死在游戏里。
可这次,她竟然有种莫名的放松感,甚至还想再去睡一觉.......
这大概要归结于温瑾的散漫和周奕年的乐天与自信,导致连她都被两人的乐观心态给感染了,莫名的自信起来。
光明神院是全封闭管理的制度,从里到外无一不透露出牢笼般的窒息,就连窗户都被一条条的钢条给封死起来,病人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。
从食堂的第一层向上,就是供病人自由活动的第二层,这里有娱乐性质的多功能活动室,也有一些病情稍轻的病人住在这里,管控是整间医院里最放松的一层。
几人刚上至二层,就见到不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在走廊里闲逛,有的表情呆滞,有的神情放松如同常人,甚至还有一群聚集在电视房里看电影的,他们无一例外全都仰着头看摆放在高处的电视机,表情入神而忘我,简直就像是雕塑一样统一。
电视里正播放着旧时代的老戏曲,模糊的画质下,一身红袍戏服的柔弱女子在戏台上抹泪哭泣。
她一边哭泣,一边咿呀着唱着不知道什么的方言,声音中尽是哀伤和愤慨,就连听不懂的温瑾等人都被这哀伤的哭声所吸引,伫立在电视房中仰头观看。
温瑾的视线在电视房里扫了一圈,眼睛突然一亮,向着角落的位置走去。
在众多病人中,有一颗秃顶的白发脑袋,就像是黑暗中会发光的电灯泡一般格外显眼。
温瑾记得这颗头,是早上在食堂掌掴病人说自己是扁鹊转世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