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叹了口气,有点小失落:“咦,我还以为有什么东西呢。”
用脚将床底下的文件划拉些出来,温瑾就着床头的台灯看起来。
文件泛着腐臭的血腥味,沾染着不少发黑的血迹,有些被染的多了,几乎看不见纸张上的字体,只有大片片的血迹残留。
温瑾将被血染的看不清字的全甩掉,重新去扒拉更里面那些沾血较少的文件。
这床的底不高,想要去够深处的东西,她只能趴下身用手探。
随意抓了把里面的文件,这次终于不是被全部被血浸透的了,虽然有些边边角角上还有血迹残留,但至少还剩下不少地方的文字是还能看的。
温瑾离那个狰狞的人脸远些,在另一边找了位置蹲下,开始认真的查看起文件上写着什么。
这一沓文件散落很杂乱,上一张与下一张往往都是没有任何关联的内容,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在角落的签名处,有两个人的名字。
一个的身份一栏写着光明神院院长的名字——高文天。
而另外一个,则是某间私人小门诊的医生名字——谢傲。
仔细看文件上的内容,从字里行间能找到那令人细思极恐的文字语句......
用捐献的名义将神院中病人的肾脏偷卖给黑心门诊,以此来换取高额的酬劳,这就是神院院长背地里干下的勾当。
一颗肾卖十万,远低于市场价,但院长一卖就是很多颗。
精神病院的病人,他们在外界的眼中是疯子,在院长的眼中,他们却是一颗颗行走的金元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