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无法出去,或许就是因为他们都早就被列入待卖的名单中,明码标价,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被分解售卖。
连开膛剖腹的命运都改变不了,那就更不可能逃离这个阴暗的开膛院了。
摸到了最里面的文件时,温瑾半边身子都已经钻到了床底下,有些狼狈正想要往外退,突得就听见一阵莫名的歌声从外面传来。
很轻很小声,似乎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,只能听得见一点声音。
大半夜的精神病院,突然传出来女人的歌声,似乎可以理解?
温瑾继续往外退,外面的江澈突然走了进来,俊冷的脸上带着几分凝重,一进来就将残破的门关上。
“怎么了?”
温瑾听到声音,爬出来问道。
江澈:“那女人来了。”
温瑾一脸疑惑:“什么女人?”
江澈蹲到床边,与温瑾的眼睛直视,嗓音低哑深沉:“她在找自己的心脏。”
温瑾懂了,眼睛微微瞪大,压低声音问:“在我们这一层吗?”
江澈:“在二楼。”
两人静下声音来,那若隐若现的歌声越来越近,也终于能听清一些了。
那是一个幽怨悲切的女人声音,她一边哭泣,一边咿呀着唱着哀伤的戏词,声声泣泪,带动着听戏的人心里也莫名的生出悲伤感。
温瑾突然想起来早上在二楼时,那间电视房里放的唱戏女人,当时她的声音也如同现在这般悲凉凄惨,而且唱的东西也同样听不懂,好像就是一样的戏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