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屏幕，眯着眼睛仔细看那人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：“这人，感觉好眼熟啊。”

“眼熟？”温瑾问，“你在哪看到过他吗？”

她看向屏幕上的人，只能从那张满是胡子的脸上看出无尽的沧桑和绝望。

川林沉默了好一会，一直盯着屏幕上的病人看，在脑中一阵风暴后，他突然一拍手道：“我想起来了！”

温瑾：“什么？”

川林的情绪有些激动：“我之前和王沪在三楼找线索的时候，在一个医生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张老照片。”

那张照片是医生藏在柜子里的全家福，就卡在柜子的缝隙间，当时为了把那张照片抽出来，他们还费了好大一番的功夫。

监控中的病人胡子拉碴表情呆滞，但从他戴着的眼镜和身上斯文的气质还能看出，他曾经并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
温瑾摸了摸下巴：“你确定他就是照片上的医生？”

川林很肯定的点头：“对，就是他！”

人的体型可以变，但五官就摆在那，就算换个身份依旧是长这样，怎么可能会认不出。

温瑾问：“那你知道，他叫什么名字吗？”

这个问题有点把川林问住了，他想了好一会，挠着脑袋都要想破头了，才道：“我记得他姓曹......”

“叫曹啥......曹明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