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穿堂,来到正房西跨院,屋外廊下,齐刷刷的站着十来个衣着光鲜的婆子和丫鬟,个个束手而立,屏气敛声的候着,瞧见水溶前来,纷纷福礼相迎。
掀开帷幔,水溶走了进去,屋内皆用金砖铺地,砖门上罩桐油,砖地中空,屋内正中,一袭织金绣杏黄色裙裳的少妇端坐于锦榻上。
眼前这个身姿丰腴的半老徐娘,正是现今的北静王妃,水溶名义上的母亲。
为什么是名义上的,盖因穿越之初,正巧北静老郡王病逝,然其并无子嗣,只能过继,北静王府是皇室宗亲,过继之人自然也是皇室血脉,而水溶的身份特殊,乃是太上皇幺儿,排行十六。
而水溶过继一事,还是太上皇排除众异钦定。
此时这位半老徐娘笑吟吟拉着一个碧玉年华的姑娘闲聊。
“孩儿给母亲请安。”水溶作揖请安。
瞧见水溶,北静王妃目光柔和起来,对于水溶这个过继的儿子,她是极为上心,王府若是没有子嗣承袭,其爵位、府邸等皆会被收回,那么她北静王妃的封号也会被收回,故而水溶就是北静王府的保障,也因此,北静王妃对水溶是百般呵护,视若拱璧,恨不得含在嘴里,而穿越而来的水溶对北静王妃的主动极为配合,俨然是母慈子孝。
“这就是溶哥儿吧,几年不见,愈发器宇轩昂,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哩!!!”
北静王妃听着舒心,嘴上却没好气的说道:“可别,你是不晓得这猴儿性子倔着呢!!!”
这话北静王妃不假,虽说水溶对她甚是有孝心,只是这性子,倔起来真是要她命。
说着,北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