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,但是今日过后不同,水溶承袭爵位,那么北静王府的一切都归于水溶所有。
“世子爷,您回来了。”守门小厮瞧见水溶,忙弓着腰上前。
“打开正门。”水溶吩咐道。
小厮闻言一愣,非年非节,又无尊贵的客人,打开正门作甚?不过小厮虽心中疑惑,可也不敢违背,忙上前招呼把朱红大门打开。
水溶提了提袖摆,昂首挺胸的从正门而入,跨过门槛朝里而去,一路上古木参天,怪石林立,环山衔水,亭台楼榭,廊回路转,这一幕幕,水溶虽然熟悉,但是今日却别有一番滋味。
一路行至西跨院,掀幔而入,里屋内,北静王妃正在锦榻上,手中捏着一串紫檀佛珠,嘴里念念有词,右下方,秦可卿坐在旁边打络子,碧绿的翠烟衫,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,身披翠水薄烟纱,肩若削成腰若约素,说不出的柔媚细腻。
秦可卿入住王府,同北静王妃住在套间暖阁儿里面,寝食起居一应与小姐一般无异,教引嬷嬷、贴身掌管钗钏盥沐的丫鬟,另有五六个洒扫房屋来往使役的小丫头以及陪侍丫鬟都备齐全,每日针黹诵读、纺绩井臼,也不需做旁的。
瞧见水溶回来,北静王妃面色一喜,只是见水溶的目光在秦可卿身上打量,心里颇不是滋味。
水溶见状了然,以往他进西跨院首先是给北静王妃请安,可如今有个秦可卿,水溶进院的目光不由自主靠了上去,尤其是瞧见她那双柳叶眼,像钩子似的,一下一下的勾着自己。
“孩儿给母亲请安。”水溶回过神来,上前请安道。
北静王妃此时也不计较,现在她关心的是爵位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