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每日花销都不止这个数,但是弹一曲要二十两,花销有些贵了。
“小郎君,奴家可是公道价,若是请一捻红姑娘,便是见一面都需上百两银子,为之一掷千金者比比皆是,更别说手谈一局,瞧小郎君穿着打扮,腰间佩玉价值上千两,难道还在意这些?”杜月娇见状戏谑一声,捂嘴偷笑起来。
诚如杜月娇所言,水溶一身行装就价值不菲,区区二十两自然不在话下,然而水溶并不是不懂民生之人,二十两银子的价值足以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,然而在青楼也只能听半盏茶功夫不到的曲子,更别说请所谓的“一捻红”姑娘,只是见一面就需上百两,还一掷千金,青楼之所不愧称为销金窟,古人诚不欺我。
面对杜月娇的取笑,水溶不予作答,他是富贵人家不错,但又不傻,好钢花在刀刃上,故而转言道:“虽不曾见过一捻红姑娘,不过在我看来,杜月娇姑娘色艺双绝,非常人所能及。”
杜月娇毕竟是曾经的花魁,虽风华不再,那也只是一代新人胜旧人,其本身姿色秀丽,非常人所不及矣。
“呵呵.”杜月娇闻言嫣然一笑,清声道:“小郎君嘴真甜,若是早几年,奴家自是不输他人,只是.”
杜月娇轻抚玉容,怅然道:“奴家年老色衰,早就不胜当年。”
水溶闻言嘴角微抽,就杜月娇这精致的玉容,也能叫年老色衰?就像他便宜老娘一般,明明是正值青春,偏偏爱拿年老色衰,芳华不在挂在嘴边。
“杜姑娘貌美如花,怎是年老色衰,恕我冒昧,敢问姑娘年岁几何?”水溶不客气的询问起来,他倒是要看看,眼前这位“年老色衰”的姑娘能有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