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儿来。”
水溶闻言挑了挑眉,这热情似火的继母,有些让人难以招架,不过水溶并不反感,移步走上榻,挨着北静太妃落座。
北静太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水溶,关心道:“今儿个出府可玩的尽兴?”
水溶听着北静太妃的语气,心中哭笑不得,这是拿他当小孩子哄?他很想告诉北静太妃,他不是小孩子。
摇了摇头,水溶无奈道:“母亲,孩儿不过是出府走走,哪里是去顽,对了,儿子路过集市,给母亲带了礼物来。”
北静太妃一听给她带了礼物,双眸湛湛有神,满脸的欣慰,不过嘴上却“训斥”道:“我又不缺什么,好端端的带什么礼物。”
北静王府家大业大,能缺什么。
水溶闻言不以为意,女人总是口是心非,只要有心,就是一句白话都甘之如饴,尤其是缺乏安全感的继母更是如此,旋即也不多言,拿出唇脂盒来,递到北静太妃眼前。
“母亲,这是如意坊的胭脂,孩儿觉得气味香甜,正适合母亲您。”
玫瑰清雅迷荡,带着淡淡的甜香味,气息萦绕在鼻间,令人心旷神怡,这与北静太妃给水溶的感觉一样。
北静太妃瞧着溶拿出的唇脂盒哭笑不得,啐骂道:“这都是年轻小姑娘用的,我都人老珠黄了,要来何用。”
人老珠黄?开什么玩笑,北静太妃虽是半老徐娘,但也不过是三十出头,正是女人第二黄金时代,风韵正盛之时。
“母亲在孩儿眼里一直年轻着,旁人都比不上。”
哄人,自然是捡悦耳的话,更何况水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