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了银子,她也不会接客。
念及此处,杜月娇眸中露出一抹狡黠,起身挨着水溶而坐,娇媚道:“不过小郎君生的如此俊俏,奴家便是贴自己的体己银,那也是甘之如饴。”
说着,杜月娇的纤纤玉指捏着手中的绣帕,轻拂起水溶的脸颊,极尽妩媚多娇。
水溶下意识的闪躲,眉头紧蹙,目光看向挨着自己的丽人,心中无语至极,素来都是他调戏于人,怎得这回让旁人调戏了,这小娘皮,着实大胆,真不愧是风月女子。
“杜姑娘,在下与你说正经事,还请自重。”
王府内,水溶调戏于可卿与璎珞,那是因为她们两是体己人,属于调情,并非调戏,故而水溶心里并无负担,且她们皆是娇羞的小女儿,易于拿捏,反观杜月娇,还是少招惹为妙,需知北静王水溶可是谦谦公子,人设不能在外人面前塌。
杜月娇闻言撇了撇红唇,坐回原位,嘴里却呢喃道:“来不正经的地方谈正经的事,奴家看小郎君不正经的很哩。”
水溶挑了挑眉,有心反驳,不过却无言以对.
杜月娇见水溶再度吃瘪,复又捂嘴笑了起来,清声道:“小郎君有什么正经事,说来听听。”
她倒是想听听,眼前的小郎君来青楼谈什么生意?几个亿的那种?
水溶闻言轻缓一口气,若是继续扯皮下去,吃亏的倒是他,对于杜月娇这“凶猛”的小娘皮,他是没办法了,于是正色道:“杜姑娘,在下想开一家会馆,以做放松消遣的地儿,觉着杜姑娘长袖善舞,故而特来聘请杜姑娘为馆长,不知杜姑娘意下如何。”